白发老者,不知何时已经坐直了身子。 他那双原本浑浊不堪的眼睛,此刻正一眨不眨地盯着林凡,眼神里充满了审视与不解,仿佛在看一个脑子不太正常的傻小子。 “选好了?”老者开口,声音沙哑,像是两块砂纸在摩擦。 “选好了,前辈。”林凡恭敬地递上学生卡。 老者接过学生卡,在身旁一个古旧的仪器上轻轻一划。光幕亮起,显示出林凡的选择。 《归元诀》。 青铜低阶。 空气仿佛凝固了两秒。 “哈?”老者发出一声短促而怪异的笑,他揉了揉眼睛,凑近光幕又看了一遍,确认自己没有老眼昏花。 他抬起头,那表情,就好像看到了有人放着满桌的山珍海味不要,偏偏跑去墙角啃了一嘴泥。 “小子,你知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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